对华输一吨油天戈资本，过路费15美元，普京20年前的错误决定，养肥了哈国
俄罗斯石油往中国运，哈萨克斯坦可算是捡了个大便宜。2014年开始，俄罗斯的原油得从哈萨克斯坦的管道过境，每吨得付15美元的过路费。那时候，俄罗斯每年通过哈萨克斯坦往中国送700万吨石油，哈萨克斯坦光收过境费就赚得盆满钵满。
到了2024年，转运量已经涨到1000万吨左右，按照每吨15美元算，一年下来哈萨克斯坦能进账1.5亿美元，还不包括增值税。这笔钱对哈萨克斯坦来说，基本是稳赚不赔的生意，因为管道早就建好了，维护成本不算高，俄罗斯的石油源源不断过来，他们就坐着收钱。这背后的来龙去脉，得从俄罗斯和中国之间的能源合作说起。
俄罗斯有丰富的西伯利亚油田，本来可以直接和中国对接，但因为一些决策上的问题，让哈萨克斯坦插了一脚。早在1997年，中国就和哈萨克斯坦签了石油开发协议，中石油中标了阿克纠宾油田，那时候就开始规划中哈原油管道。2003年，两国正式敲定建设方案，第一段管道从阿塔苏到阿拉山口，长962公里，2004年开工，2005年12月建成投产，年输油量1000万吨。2006年7月正式运营，石油就开始从哈萨克斯坦流向中国。
接着，二期工程2008年启动，从肯基亚克到库姆科尔，2009年全线贯通，总长度达到2800公里，年输油量翻倍到2000万吨。这条管道让哈萨克斯坦成了中亚能源出口的枢纽，中国从中东和中亚的石油进口多了一个稳定渠道。相比之下，中俄之间的原油管道拖了很久。1994年，中俄就开始谈管道合作天戈资本，但俄罗斯一直磨蹭。2000年代初，俄罗斯开发安加尔斯克油田，计划出口到亚太市场。
展开剩余67%当时，尤科斯石油公司的老板霍多尔科夫斯基建议直接建管道到中国大庆，这样路线短，效率高，能尽快打开中国市场。但普京不想，他想让管道通到纳霍德卡港口，好让日本和韩国也来竞价，提高俄罗斯石油的售价，不想太依赖中国一个买家。这个决定是2003年左右的事，普京觉得这样能多赚点钱，还能平衡地缘关系。
结果，霍多尔科夫斯基的建议被否了，他后来因为税务和诈骗指控在2003年10月被捕，判了9年监禁，2013年获释后流亡国外，继续批评俄罗斯当局。普京的这个选择，直接让俄罗斯错失了和中国直连的先机。中国等不及，转头加强和哈萨克斯坦的合作，中哈管道提前建成。俄罗斯的中俄原油管道谈判一直到2009年才开工，俄方段4月动工，中方段5月跟进，从斯科沃罗季诺到大庆，长999公里。
2010年中国段完工，2011年1月1日正式投产，年输油量1500万吨。2018年又建了二线，扩容到3000万吨。但这时候，中哈管道已经运营多年，哈萨克斯坦从中赚了不少。俄罗斯的能源出口重心本来在欧洲和中东，亚洲市场没太上心，加上普京想玩平衡游戏，结果就是石油出口到中国时，不得不借道哈萨克斯坦。
2022年2月4日，中俄领导人会面，敲定加强能源合作，俄罗斯石油公司和中国石油签署协议，十年内供应1亿吨石油，主要通过哈萨克斯坦转运。这笔协议让哈萨克斯坦白捡大礼，按照每吨15美元，十年下来收入15亿美元，哈方统计可能达到17亿美元。因为俄乌冲突从2022年2月爆发，西方对俄罗斯能源出口实施制裁，俄罗斯不得不把出口转向东方。中国成了主要买家，但中俄管道容量不够用，俄罗斯只能续签和哈萨克斯坦的过境协议。
2024年1月，哈萨克斯坦议会批准延长协议到2033年，过境费保持每吨15美元不变。由哈萨克斯坦的石油输送公司公司负责运营，他们说这能保证稳定收入，还能支持哈萨克斯坦的财政。哈萨克斯坦的收益不光是过境费，还包括自家石油出口。中国从中哈管道进口的石油，一部分是哈萨克斯坦产的，一部分是俄罗斯转运的。哈萨克斯坦石油产量大，里海油田如卡沙甘项目，年产几千万吨，通过CPC管道出口到黑海，但对中国的出口主要靠中哈线。
哈萨克斯坦前总统纳扎尔巴耶夫从1991年独立后掌权到2019年辞职，推动了这些能源项目，他把首都从阿拉木图迁到阿斯塔纳，还主导核裁军，但家族腐败问题一直被诟病。他的接班人托卡耶夫2019年上台，本来是纳扎尔巴耶夫指定的，但后来开始清除旧势力。2022年1月，哈萨克斯坦爆发骚乱，托卡耶夫请求集体安全条约组织援助，俄罗斯部队进驻帮忙平息。事后，他逮捕了前国家安全委员会主席，纳扎尔巴耶夫的亲信陆续下台，家族企业被调查。
2022年7月，俄罗斯以石油泄漏为由，暂停里海管道运行一个月，哈萨克斯坦经济损失大，托卡耶夫宣布退出独联体货币委员会。2024年2月，他又解散政府，重置内阁，进一步巩固权力。俄罗斯和哈萨克斯坦的关系越来越微妙。俄罗斯想加大对华石油供应，但管道依赖哈萨克斯坦，容易被卡脖子。普京当初的决定，本意是分散风险，不想太靠中国，结果现在西方制裁下，俄罗斯能源出口被迫东移，却得给哈萨克斯坦交钱。
哈萨克斯坦借机多赚了笔，经济上更独立，还在和西方拉近关系。比如，2022年后，哈萨克斯坦加强和美国的反恐合作讨论，能源出口也多元化。中国为了避开马六甲海峡风险，多管齐下天戈资本，投资缅甸管道、巴基斯坦通道，还扩大从中亚和俄罗斯的进口。俄罗斯的天然气项目如西伯利亚力量2号也在推进，但石油上短期内还得靠哈萨克斯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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